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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基因泰克、辉瑞支持 蛋白降解公司Arvinas开启1亿美元I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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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基因泰克、辉瑞支持 蛋白降解公司Arvinas开启1亿美元IPO

 

下一波生物技术企业IPO开始!日前,开发蛋白降解技术的生物医药公司Arvinas宣布,公司正在申请进行1亿美元的IPO融资。从公司在研管线看,Arvinas目前还没有进入临床的产品。

Arvinas是一家专注于开发基于蛋白质降解的新药的生物技术公司,成立于2013年,现在大约有50人,预计明年才扩招到75人,规模很小,运营模式是通过与其他公司合作开发其内部的研发管线。公司目前主要在研项目是针对老年痴呆病因Tau蛋白的研究。基于公司创始人兼首席科学顾问Craig Crews博士在耶鲁大学的创新研究,Arvinas正在将天然蛋白质降解的方法转化为用于治疗癌症和其他疾病的新型药物。

公司基于PROTAC的药物研发平台,使用泛素蛋白酶体系统诱导蛋白质降解(而非蛋白质抑制)。与蛋白抑制相比,PROTAC可以提供靶向 “不可成药”的蛋白质等多种优点。此外,传统的小分子抑制剂可能需要高度的全身暴露以实现足够的蛋白抑制,通常导致毒副作用和药物抗性。因此,PROTAC技术极大地扩展了为新的、以前无法成药的蛋白靶点创造药物的能力。

按照过程,泛素连接酶需要一个特殊的识别信号来识别并泛素化目标蛋白。PROTAC技术就是使其泛素任何蛋白成为可能,通过设计一个双重功能的化合物,一端可以结合目标蛋白,另一端结合连接酶,形成聚合物。此时该泛素就能泛素化目标蛋白而引导其进入降解通路,据报道,该泛素为泛素连接酶E3。

自从人类基因组被解读以来,研究人员就在试图靶向成千上万导致疾病的蛋白。据估计仅有10%的蛋白能用小分子调控,10%能用生物大分子调控的蛋白在细胞表面,而高达80%的蛋白无法用现有药物调控。蛋白靶向降解是药物研发领域的一个新兴方向。蛋白靶向降解药物力图将小分子设计成为一种新型药物,传统小分子的作用是阻断蛋白的功能,而蛋白靶向降解剂的作用是通过将这些蛋白送入蛋白酶体而将它们完全降解。

Arvinas公司的蛋白降解PROTAC技术来源于耶鲁大学Craig Crews教授的实验室,其治疗癌症的原理相对比较容易理解,该技术的亮点在于恰当的利用了细胞内的“清洁工”泛素-蛋白酶体系统。泛素-蛋白酶体系统负责清理细胞中无用或者有害的蛋白,通过激活这个清洁器从而特异性的扫除致癌蛋白。因为这种方法只需药物短暂地与致癌蛋白结合,从而区分于正常蛋白,相当于贴上了清除标签,因此往往药物浓度不高还可以循环使用,并且蛋白被降解后需要重新合成才能恢复功能,这样能保持机体长久的稳定,延缓耐药性的产生,非常适合与癌症做持久战斗,所以越来越受到大家的欢迎。

Arvinas自己的在研药物管线专注于针对前列腺癌和乳腺癌的雄激素和雌激素受体降解。去年11月,它命名了靶向并诱导雄激素受体蛋白降解的首款临床候选药物ARV-110。去年12月,靶向并诱导雌激素受体蛋白降解的第二款候选药物ARV-378获得命名。

此前,辉瑞已经答应投资Arvinas能降解蛋白的小分子技术,这是一种对治疗前列腺癌以及其他领域有非常重要作用的新技术。像辉瑞其他股权协议一样,细节无处得知,但里程碑式的打包价高达8.3亿美元,已经惊讶医药圈。在此之前,Arvinas已经与两家医药巨头基因泰克和默克结成联盟。继2015年默克4.3亿美元加入之后,去年11月基因泰克以双倍下注高达6.5亿美元来推进这一里程碑式技术的发展。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涉足蛋白降解技术的不止是Arvinas一家公司。美国C4 Therapeutics公司凭借独家的癌蛋白靶向降解技术Degronimid与罗氏达成了7.5亿美元的订单。在一定程度上,C4 Therapeutics公司不仅收获了资本市场的青睐,更是靠着特定蛋白标记升级了肿瘤疫苗治疗癌症的技术。(生物谷Bioon.com)

 

小编推荐会议 2018(第三届)蛋白质修饰与疾病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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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AS:基因工程技术帮助研究人员克服基因疗法面临的两大免疫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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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10日讯 /生物谷BIOON /——迄今为止,在使用基因疗法治疗杜氏肌营养不良症时会面临两大免疫障碍:一是治疗杜氏肌营养不良患者的抗肌营养不良蛋白会发生突变,因此会变成外源性蛋白,从而引发免疫反应;二是用于递送抗肌营养不良蛋白的腺相关病毒6(AAV-6)载体是一种病毒载体,具有固有的免疫原性。

为了克服这些障碍,近日来自斯坦福大学和华盛顿大学的科学家们开发出了一种新技术去递送工程化的质粒DNA以降低发生自身免疫反应的可能性,相关研究成果与近日发表在《PNAS》上,题为“Engineered DNA plasmid reduces immunity to dystrophin while improving muscle force in a model of gene therapy of Duchenne dystrophy”。

PNAS:基因工程技术帮助研究人员克服基因疗法面临的两大免疫障碍

图片来源:PNAS

研究人表示事实上他们已经将这种技术应用于人体:可以用于递送治疗多发性硬化的髓磷脂蛋白和治疗1型糖尿病的胰岛素原蛋白。在这项最新研究中,研究人员将这项技术拓展到了基因治疗领域,以降低AAV载体以及产生的该疾病导致缺失的野生型蛋白的免疫原性。

通过系统注射重组AAV-6-微小抗肌萎缩蛋白基因到mdx/Mtrg2小鼠后,研究人员发现这种传统方法确实会诱发机体产生靶向抗肌营养不良蛋白和载体的抗体。但是使用工程化的编码微小抗肌萎缩蛋白的DNA结构可以显著降低小鼠机体针对抗肌营养不良蛋白和AAV-6载体的免疫反应。研究人员发现经过治疗的小鼠的肌肉力量也得到了显著的提高。

这些数据表明这种使用工程化DNA质粒编码抗病蛋白的方法具有很好的优势,可以避免产生免疫副反应,因此可以克服现有基因疗法的关键障碍,促使功能基因表达不受限制,从而达到更好的功能性治疗效果。(生物谷Bioon.com)

参考资料:

Peggy P. Ho el al., “Engineered DNA plasmid reduces immunity to dystrophin while improving muscle force in a model of gene therapy of Duchenne dystrophy,” PNAS (2018). www.pnas.org/cgi/doi/10.1073/pnas.1808648115

研究获得高基因编辑活性和低背景活性的药物诱导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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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获得高基因编辑活性和低背景活性的药物诱导系统
在生物学研究中,如何对正常或病理状态下的动态生物系统进行有规律的操控,主要取决于是否可对靶细胞基因组进行有效而精准的调控。CRISPR/Cas9技术的出现,使针对特定位点的基因编辑以一种更为简便、自如的方式进行,而将药物调控元件与CRISPR/Cas9技术的融合则进一步拓展了其应用范围和模式,赋予它更高的精准性和可控性。这也为临床转化提供了更多的潜能。
此前,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王宇研究组报道了多种基于雌激素受体元件(ERT2)分别和CRISPR/Cas9以及TALE/TALEN系统嫁接的药物诱导装置,实现了针对特定基因的可控的转录激活和基因编辑,并进一步建立了可同时实现药物诱导的基因组编辑和转录激活的系统(HIT2)。本次发表的工作中,王宇研究组经过一系列的优化和改造,最终获得一套兼顾较高的基因编辑活性和较低的背景活性的药物诱导系统(HIT-Cas9)。他们还在多种具有临床研究价值的细胞,如胚胎干细胞(H9)、间充质干细胞(MSC)和肿瘤细胞(HepG2)上测试了药物诱导的编辑效率,证实了该系统可在小分子药物4-羟他莫昔芬(4OHT)的调控下实现严格而有效的基因编辑。进一步,他们也和现有的多种药物诱导系统(包括intein、split、Tet-on 和iCas)进行了比较,HIT-Cas9在对药物的选择特异性、应答速度、脱靶率特别是对本底活性的控制方面显示出了较大的优势。这一系统的开发,使针对特定位点的遗传信息的改变可通过药物控制以一种更加精准的方式进行,结合他们所开发的其他药物调控系统,为基础研究中更精准更多样的生物学功能干预以及面向临床应用实现更安全可控的基因治疗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工具和更多的选择。
这项研究工作以HIT-Cas9: a CRISPR/Cas9 Genome Editing Device Under Tight and Effective Drug Control 为题于8月31日在Cell 旗下Molecular Therapy-Nucleic Acids 在线发表。动物所博士赵晨、赵迎泽、张竞方为该文共同第一作者。研究员王宇为该文通讯作者。该项研究得到中科院先导专项、科技部国家重大科学研究计划、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的支持。与此同时,王宇课题组针对这一系列药物诱导的基因编辑和调控系统申报了四项发明专利。(生物谷Bioon.com)

自我颠覆!吉利德斥160亿+,打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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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排名前十的制药企业中,吉利德科学公司(Gilead Sciences Inc,下称“吉利德”)是一家非常“独特”的存在。
自我颠覆!吉利德斥160亿+,打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帝国
不同于绝大多数拥有百年历史的传统药企巨头,吉利德不到而立之年便已跻身全球十大药企俱乐部。31年上市28个产品,吉利德在许多药企并不看好的抗病毒领域开拓出一条独特的成功之路,以在难治疾病领域寻找治愈的药物为目标。
无论是2006年上市的艾滋病治疗单片复方剂,还是2013年率先推出的“丙肝神药”索华迪(Sovaldi),又或是2017年挺进全球CAR-T疗法第一梯队,吉利德多次用具有超前理念的高科技改写了人类重大疾病的治疗历程。
自我颠覆!吉利德斥160亿+,打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帝国
这是一家诞生于美国旧金山硅谷的企业,被誉为“制药界的苹果公司”。有人说,他们拥有“黑科技”。
110亿美元并购 一只神药定江山
故事源自2011年的一场并购,对象是当时只有82名员工的Pharmasset制药公司,但并购价格却高达110亿美元。能够如此高价被收购的原因就是Pharmasset握有的丙肝治疗药物PSI-7977,它在上市后被命名为Sovaldi,更是一粒让美国医疗体系颤抖的天价药。
2014年“丙肝神药”上市,Sovaldi一炮走红,市值暴涨五倍,一度直达1500亿美元。第二代丙肝神药Harvoni更是在2015、2016年在全球药品销售额榜单中均占据第二位,战斗力爆表。2015年7月,吉利德市值高达1600亿美金,跃居全球前10药企。
但医药市场,从来都伴随着残酷的竞争,没有谁是永远的赢家…。 所以,吉利德也在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不断突破与自我颠覆。
119亿美元 豪赌CAR-T细胞疗法
在2017年的七夕,吉利德再下赌注:斥资119亿美元现金收购Kite Pharma(凯特)的在研CAR-T细胞产品,牢牢抱住肿瘤免疫的大腿。
自我颠覆!吉利德斥160亿+,打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帝国
2017年10月18日,美国FDA宣布批准了吉利德凯特的CAR-T细胞药物Yescarta(axicabtagene ciloleucel)上市,这是美国FDA批准的首款针对特定非霍奇金淋巴瘤的CAR-T细胞药物,全球第二款获批的CAR-T产品,定价为373,000美元。
虽然Yescarta的适用人群有限,治疗费用昂贵。但吉利德收购Kite更是对其技术的重要认可,认为其必然是个可持续的利润平台。更重要的是这个技术、生产、配送平台可能发现上市更多CAR-T细胞药物,尤其是针对实体瘤。
5.67亿美元 加码2.0细胞疗法
当然,Kite只是Gilead在细胞疗法领域的第一批收购计划之一。
2017年7月1日,Gilead又一次突袭收购,与其细胞治疗子公司Kite共同宣布,双方已达成一项最终协议,5.67亿美元拿下CAR-T 2.0玩家Cell Design Labs。获得该公司的新技术平台,以加强其研发细胞疗法的技术储备,其中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UCSF)的Wendell Lim博士是 Cell Design Labs 的科研创始人。
藉此吉利德新增两个有望被广泛用于细胞疗法的技术平台,并进一步推进治疗实体瘤的新一代CAR-T和TCR-T细胞疗法的研发。
众所周知,CAR-T治疗B细胞恶性血液肿瘤已经在临床试验中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高反应率和反应持久性,这种工程化的免疫细胞有望革新癌症治疗领域,然而T 细胞疗法的兴起仍然受到安全性、脱靶毒性以及抗性的的限制。
而合成生物学和基因组工程领域的快速发展,已经能够为我们提供所需要的工具来设计智能型 T 细胞,可以全面应对多样化挑战并有效攻击肿瘤细胞。因此,T 细胞有可能成为第一个真正的系统治疗方法,应对癌症带来的多方面问题的药物。
收购Gadeta 剑指实体瘤细胞治疗
2018年7月21日,吉利德宣布Kite Pharma与荷兰的生物技术公司Gadeta签订协议,合作开发基于Gadeta的γδ TCR技术的新型癌症免疫疗法。这也是Gilead致力于研发肿瘤学候选疗法的里程碑事件。
尽管Gilead/Kite是第一家推出CAR-T疗法的公司,但显然他们已经意识到Kite在CAR-T中的先发优势可能被一波下一代产品冲走的风险。面对新产品可能对Yescarta造成的冲击,吉利德希望确保拥有下一代产品的权利。
而Gadeta能获得吉利德的青睐?完全是因为其独有的创新技术平台—TEGs:该技术平台利用慢病毒转染,得到工程化表达γδ TCR的αβ T细胞(TEGs)。γδ受体通过选择性地感测癌细胞中的代谢变化,表现出增强的抗癌反应性,从而引起血液/实体瘤的广泛识别,同时确保健康组织不受伤害。
因此,TEGs同时具有治疗血液癌症和实体瘤的潜力,而细胞疗法领域真正令人兴奋的是打破实体瘤的治疗障碍。
31.6亿美元结盟Sangamo 下一代细胞疗法大比拼全面展开
2018年2月22日,吉利德旗下Kite制药宣布与Sangamo Therapeutics签订一项全球合作开发协议,基于Sangamo公司的锌指核酸酶(ZFN)技术平台开发下一代治疗不同肿瘤的自体和异体细胞疗法。吉利德以1.5亿美元的现金和30.1亿美元的里程碑款推动交易的完成。
自我颠覆!吉利德斥160亿+,打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帝国
其中ZFN平台是一款强大的基因编辑技术,可用于特异性敲除基因或将治疗基因插入到精确位置。如果与CRISPR进行比较的话,ZFN可以将切割精准定位到基因组中任何选定的碱基对上,如果不是完全对准,也是它旁边相邻的碱基对。而相对应的,CRISPR是每10到30个碱基对对应一个切割位点。因此,ZFN在临床上具有优势。
而此次合作意味着CAR-T领域的下一代技术竞赛正在全面展开。领域内的巨头们野心勃勃,期望用更简单、更便宜的方式来替代目前昂贵的个性化治疗。
4.45亿美元牵手Precision 基因疗法向治愈乙肝迈进
2018年9月12日,吉利德与基因编辑公司Precision BioSciences宣布开展战略合作,旨在利用后者专有的ARCUS基因组编辑平台开发体内消除乙型肝炎病毒(HBV)的创新疗法。
自我颠覆!吉利德斥160亿+,打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帝国
其中Precision公司的ARCUS基因组编辑系统是基于名为ARC的核酸酶,这种酶不但体积小,而且能够被定制成靶向任何靶标基因。它在靶向HBV cccDNA的同时可以不产生对人体细胞基因组的任何脱靶基因编辑效应。在吉利德科学公司进行的早期实验中,在体外使用靶向HBV cccDNA的ARC核酸酶已经对cccDNA和整合到人体肝细胞中的HBV DNA产生显著活性。
这里借用高盛曾经写过的一篇文章,其认为发明治愈药品的企业是不可持续的。因为每治愈一种疾病,就意味着病人数目的减少和企业营收的下滑。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这家企业不断投入新技术、新研发,在不同治疗领域推出突破性的革新疗法,引领创新。
而吉利德也在用实际行动证明着不断突破与自我颠覆。未来,我们拭目以待!(生物谷Bioon.com)

关键基因介导了黑色素瘤的种族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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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12日 讯 /基因宝jiyinbao.com/ –最近,来自梅奥诊所的研究人员发现三种特定的基因特征,这些基因特征在非洲裔美国人的骨髓瘤诊断中的出现几率增加了两到三倍。该研究结果发表在最近的《Blood Cancer Journal》杂志上。
“骨髓瘤是一种严重的血癌,其中非裔美国人比白种人发生风险高两到三倍,”Mayo Clinic的血液学家,该研究的高级作者Vincent Rajkumar博士说。“我们试图找出这种差异内部的机制,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并提供最佳治疗方案。”
关键基因介导了黑色素瘤的种族差异
(图片来源:Www.pixabay.com)
Rajkumar博士及其同事研究了881名不同种族群体的患者。研究人员发现,已知在非裔美国人中发生的骨髓瘤风险较高的原因是癌症的三种特定亚型对的存在,其特征是癌细胞中存在遗传易位(易位是由非同源染色体之间的部分重排引起的癌细胞中的遗传异常)。具体来讲,研究人员确定的是t(11; 14),t(14; 16)和(t14; 20)三个位点的异位情况。
Rajkumar博士解释说:“以前对这种差异的产生机制的研究依赖于自我报告,而不是遗传因素,这可能导致偏见的发生。” “这项研究的一个创新性是我们通过DNA测序鉴定了每位患者的血统。”
“有更多的少数民族参与临床研究,这很重要。”Rajkumar博士说。 “然而,就某些种族群体中癌症发生的原因而言,确定种族差异的机制同样重要。我们的研究结果提供了重要信息,有助于我们确定骨髓瘤更常见的机制,以及帮助我们寻找最初导致骨髓瘤的原因。“(生物谷Bioon.com)

资讯出处:Researchers identify gene types driving racial disparities in myeloma

CRISPR新工具开辟更多可编辑基因组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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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SPR新工具开辟更多可编辑基因组位点

 

据最新一期《科学进展》报道,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研究人员发现了一种可靶向几乎一半基因组位点的Cas9酶,从而极大地扩展了基因编辑工具的适用范围。

尽管基因编辑工具近年来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但CRISPR-Cas9在基因组上可访问的位点数量仍然有限。这是因为CRISPR需要在基因组靶向位点侧翼的一段特定序列——原型间隔区相邻基序(PAM)来识别该位点。最广泛使用的Cas9酶——化脓性链球菌Cas9,需要两个G核苷酸作为其PAM序列,这极大地限制了其可靶向的位点数量(约占基因组上9.9%的位点)。

MIT分子机器研究小组负责人约瑟夫·雅各布森教授表示,CRISPR就像一个非常准确和高效的邮政系统,只要邮政编码以零结尾,就可以精确到达想要去的任何地方。但正因为其非常准确和具体,也限制了可以去到的地点数量。

为了开发更通用的CRISPR系统,研究人员利用算法对细菌序列进行生物信息学检索,以确定是否存在类似的、对PAM限制性要求较低的酶。为此,他们开发了一种数据分析软件工具,并在实验室中构建了CRISPR的合成版本,以评估新发现酶的性能。

研究最终发现,最成功的酶是来自犬链球菌的ScCas9,其与目前广泛使用的Cas9酶非常相似,但能够靶向常用酶不能靶向的DNA序列。新酶只需要一个而不是两个G核苷酸作为其PAM序列,从而在基因组上开辟了更多的靶向位点,允许CRISPR靶向许多先前已经超出系统范围的特异性疾病突变。

例如,一个典型的基因长度约为1000个碱基,如果只是简单地敲除整个基因,其可为研究人员提供许多不同的靶向位点。但镰状细胞性贫血等疾病是由单一碱基突变引起的,这使其更难以靶向。

雅各布森认为,碱基编辑不仅仅是找到基因中1000个碱基的任意位置并将其敲除的问题,而是一个以非常精确的方式进入并纠正想要改变的基因的问题。新的CRISPR工具在这些应用中具有非常大的潜力,未来或能追踪基因组上的每个位点。(生物谷Bioon.com)

 

科学家研究发现失智症相关基因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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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研究发现失智症相关基因网络

阿兹海默病和其他形式的失智症(dementia)等神经退行性疾病一直以来还没有良好的治疗方法。尽管科学家已经找到一些与失智症风险相关的基因,但这些基因如何导致脑细胞死亡还未得到阐明。近日,由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领衔的研究团队研究了在失智症中介导神经退行性病变的基因网络。他们发现了介导tau蛋白过量表达的两个保守的基因网络。这为开发新疗法、延缓和阻止疾病进程带来重要的新思路。相关论文发表在《自然》子刊《Nature Medicine》上。

在阿兹海默病等失智症患者的大脑中,细胞过量表达一种叫作tau的蛋白是一种标志性的现象。然而,是什么基因过程造成了tau蛋白的表达增多始终还是个谜。

研究人员通过“系统生物学”方法,探寻额颞叶失智(一种早发性失智)动物模型中媒介tau蛋白过量表达的基因表达图谱。研究团队运用基因组学和分析工具,对数千种基因及其产生的蛋白质和细胞间相互作用做全盘分析,最终找出了与神经退行过程有关的两组重要基因。

在三个不同遗传背景的小鼠品系中,研究人员观察到这两组基因在额颞叶失智的小鼠模型中出现相同的基因表达异常。根据这一异常基因表达图谱,研究团队在大型数据库中搜索能够将基因表达图谱恢复正常的药物。这些药物有可能降低tau蛋白表达并且改变神经退行过程。在培养的人类细胞中进行的初步实验表明,这些化合物可以干预神经退行性病变。

虽然这项研究在动物中进行,但是研究人员认为,人类大脑中可能存在同样的基因表达变化。该研究团队负责人Daniel Geschwind博士表示,这项研究“为开发治疗阿兹海默病和其他失智症的富有前景的新药提供了重要路标。”(生物谷Bioon.com)

二代基因测序对癌症治疗究竟是奢侈品,还是标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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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基因测序对癌症治疗究竟是奢侈品,还是标配?

Bryce Olson是英特尔的一名员工,几年前,非常突然的,Bryce被诊断出了IV期前列腺癌,肿瘤的侵袭性很强,而且已经发生了多处转移。一开始,Bryce尝试了手术、化疗和放疗,然而这些传统疗法都不能阻止肿瘤的发展。Bryce想,按照这样发展,自己大概看不到女儿小学毕业了。

Bryce Olson讲述自己的抗癌经历

传统疗法的大门虽然被封了,好在,二代基因测序(Next Generation Sequencing,NGS)为他打开了一扇窗,美国FDA批准的肿瘤伴随诊断工具FoundationOneCDx(F1 CDx)检测的结果表明,Bryce有可以被靶向的基因突变,根据这个结果,他加入了一个靶向药物的I期临床试验,这让他平安地度过了2年的时间。

基因组变异检测方法的“乱斗”

能和侵袭性非常强的癌症搏斗多年,新癌症疗法(靶向和免疫治疗)和基因测序的快速发展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在靶向治疗领域,目前,已经有数十种药物问世,它们靶向不同的基因组变异,包括点突变(碱基替换、插入或缺失),拷贝数变异以及DNA重排,检测出这些变异是进行靶向治疗的第一步,也是靶向治疗的基础。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检测变异呢?

其实方法很多,传统方法包括扩增阻碍突变系统(ARMS)、荧光原位杂交(FISH)、免疫组化(IHC)和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RT-PCR)。虽然是“老资格”,技术成熟,但是这些方法都各有利弊。例如,ARMS检测的敏感性很高,但它仅能用于检测已知的碱基替换、插入或缺失。FISH和IHC均可以用于检测DNA重排、扩增和融合突变,但难以对融合突变进行区分[1]。这就意味着,在实际应用中,只使用单一的检测方法可能会导致患者的变异无法被检测到。

事实也确实如此,根据一些临床试验的数据,在肺癌中,有大约35%的ALK基因重排无法通过FISH检测到,而在乳腺癌中,有大约15%的HER2扩增无法通过FISH和IHC检测到。

随着NGS与临床的结合,似乎又给科学家、肿瘤临床医生与病人带来了抗击癌症新的武器。NGS可以一次性的对所有基因或是特定基因进行检测,这是上述的传统方法无法在单次检测中完成的。

不过NGS只是一个技术,如何利用它为癌症患者服务呢?一般情况下,根据不同的癌种,患者可以接受特定的几个或几十个基因的测序。以非小细胞肺癌为例,检测的基因通常包括EGFR、ALK和ROS1,根据突变的类型不同也有不同的靶向药物使用。

除了这三个基因外,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也可以对BRAF、MET、HER2、KRAS和RET这几个基因进行检测。

但此前最经济实用的做法基本上是集中在“热点序列”上,对这些特定的基因变异进行检测。这就如同雪夜的路灯一样,我们只能看到灯光下过往的汽车,而灯光以外的世界有什么?一片漆黑。其结果显而易见,这样的检测会让一些患者会出现“假阴性”。

在2016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对250例EGFR外显子19缺失突变的非小细胞肺癌患者肿瘤样本进行了全面基因组测序(CGP),发现有71例患者有可靶向的缺失突变,但是这其中有12例在之前的诊断中为阴性[2],也就是说,有17%的患者的EGFR外显子19的缺失突变被遗漏了!

如果没有CGP的话,那么这些患者的恐怕就没有机会接受EGFR酪氨酸激酶抑制剂(EGFR TKI)的治疗了。

全面基因组测序与抗肿瘤新时代的左膀——靶向治疗

说起CGP,那就不得不提2017年获得FDA上市批准的F1 CDx,它是首个获批的可以应用于多种实体瘤伴随诊断的CGP产品。F1 CDx是由一家美国的初创企业Foundation One研发的产品,这家公司在起步阶段获得了大名鼎鼎的乔布斯,盖茨基金会,以及谷歌的投资,最近又为肿瘤领域的巨搫瑞士罗氏集团收归旗下。

与普通的CGP不同的是,F1 CDx完全聚焦在目前已知的与肿瘤相关的基因上,获批时,F1 CDx检测的肿瘤驱动基因数目为324个。这与人类的所有的基因相比虽然沧海一粟,但优势也是十分明显:第一,与全外显子组测序相比,经济实惠;第二,检测效率高;第三,检测结果可以直接运用到肿瘤临床治疗中。

F1 CDx的测序结果是一份详尽的报告,并会发送给医学专家进行分析,根据可靶向的靶点为患者提供已经获批的药物治疗方案,以及目前FDA已经批准的临床试验中患者有机会可以参加的临床试验,就像开头提到的Bryce一样。

给大家举个栗子,在巴西圣保罗,一名51岁的男子在肠镜检查中发现了直肠恶性肿瘤,而且已经转移到了肝脏和肺部,在直肠切除和化疗后,患者的病情得到了部分缓解,接着,他又通过手术切除了转移的肿瘤。然而,5个月后,在他的肝脏和肺部,医生发现了新的肿瘤灶以及脑和多个淋巴结的转移。

为了控制病情,他又接受了放疗和两次手术,术后继续用化疗和抑制肿瘤血管生成的贝伐单抗进行治疗,这一次,病情的稳定维持了6个月。6个月之后,肿瘤再次来袭,此时,这名男子已经出现了恶病质和肝性脑病,束手无策的医生这时候想到了F1 CDx。通过F1 CDx测序后,医生找到了6种基因变异,其中包括FLT3的扩增,它是急性髓系白血病中最为常见的突变。

基于这个靶点,这名男子开始服用索拉非尼,在治疗后7天内,他的肝性脑病迅速改善。30天后,总胆红素水平从11mg/dl降至正常水平。不过可惜的是,4个月后,他的肿瘤再次出现进展,很快就因为直肠癌导致的肝功能不全而去世了[3]。如果能够更早期进行F1 CDx的检测,这名男子的结局可能会完全不同。

肿瘤新时代的右臂——免疫治疗

除了324个肿瘤驱动基因外,F1 CDx获批上市的时候还“夹带”了2个可以预测免疫检查点抑制剂疗效的分子标记:微卫星不稳定(MSI)和肿瘤突变负担(TMB)。

为什么说这两个分子标记非常重要呢?这就要从现在最热门的肿瘤免疫治疗说起了。无论是O药,K药,还是T药,虽然针对特定人群的疾病缓解都比过去有显着提高,但在总体人群中的响应率仍然只有20%到30%。面对如此昂贵的药物,患者如何知道自己的肿瘤是否能够对它有响应呢?

这时候就需要“求助”MSI或者是TMB了。首先来说MSI,在细胞中,DNA错配修复路径缺陷(dMMR)会导致基因组不稳定,致使突变积累或出现MSI。从2013年开始,就有研究人员发现,PD-1抗体对携带dMMR的癌症患者可能更有效[4],后来的临床试验也证明了这一点[5],dMMR成为了PD-1抗体疗效预测的指标。

但是,dMMR在不同癌种中携带者的比例大不相同,且大部分癌种中比例都不高。所以,想要更多的患者能够获益,还需要其他更有代表性的标志物,于是,TMB出现了。从这个名字中我们也能猜到,TMB越高,患者或许就能从免疫治疗中获益越多。

2015年和2016年,两项临床研究验证了这个观点[6,7],奠定了TMB在预测免疫治疗效果中的地位。基于这些研究成果,今年,TMB被写入了非小细胞肺癌的NCCN指南中,作为衡量患者是否可以接受免疫治疗的推荐检测方法,另外,使用经过验证的NGS panel检测MSI/dMMR以及其他几个常见基因变异也被更新进了NCCN指南。

不过,检测TMB所用的全外显子组测序技术成本可是相当之高,这完全限制了TMB在实际临床中的应用。

F1 CDx恰好解决了这个问题,它分析数百个癌症相关基因的总计约1.1Mb大小的外显子序列,然后计算TMB水平,多个研究表明,它的一致性高[8-10],与全外显子组测序一样准确[11]。当然,成本可比全外显子组测序要低多了。

助攻抗肿瘤新希望的诞生

除了帮助患者发现治疗靶点,链接到治疗方案外,基因测序技术在新药的研发和药物适应症的扩大研究中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几年前,美国范德比尔特大学医学中心接收了一名患有IV期肺癌的33岁男性,他没有任何已知的可以被靶向的基因变异,然而,F1 CDx的检测结果显示,这名患者具有EGFR激酶结构域重复(EGFR-KDD),这种变异还从来没有在肺癌中被发现过。体外培养的细胞实验表明,EGFR-KDD确实是一种驱动肿瘤生长的变异,在几种EGFR TKI中,阿法替尼抑制癌细胞生长的效果最为明显。

由于患者已经对标准的一线化疗出现抵抗了,研究人员只能尝试使用阿法替尼对他进行治疗。很快,患者的病情就得到了缓解,2个周期的治疗后,肿瘤缩小了约50%!然而不幸的是,7个周期的治疗后,患者对阿法替尼产生了耐药[12],但却给EGFR肺癌药物的研发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患者在阿法替尼使用前(左)、使用2个周期(中)和使用7个周期(右)后的肿瘤(红色箭头所指)直径(cm)变化:6.62 vs. 2.72 vs. 6.20

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没有关注到前些天被刷屏的“有效率75%的重磅神药Larotrectinib”,当然了,这个“有效率75%”是个错误解读,应该是“在临床试验中,患者的总体缓解率(ORR)为75%”。Larotrectinib是一款广谱抗癌药物,靶向NTRK基因融合,覆盖17种癌症,但实际上,NTRK基因融合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基因突变,在美国,预计只有2500-3000名患者[13],在中国,它的突变率大约为0.3%[14],按这个比例,患者也只有30000人左右。

虽然适用人群窄,但是NTRK基因融合是最早被鉴定出来的肿瘤驱动基因之一,目前,只有基于NGS的检测方法才能高敏感性和高特异性的检测出NTRK基因融合,传统方法中,IHC和RT-PCR对此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FISH倒是可以,但因为NTRK家族包含3个基因[15],所以它需要进行多次检测,而且还要求高度专业化的病理学分析才可以[16-19]。

如果无法准确地检测出突变的话,那么临床试验的进行毫无疑问会受到阻碍,更不用说正式上市,真正的应用到大多数患者中了。

除了Larotrectinib外,针对NTRK基因融合,罗氏也联合Foudnation Medicine正在开展一项临床研究,不过不同的是,Entrectinib不但针对跨肿瘤的NTRK基因融合的患者,还同时针对ROS1基因融合,今年10月ESMO期间最新发布的数据显示,包括至少19种病理学肿瘤类型(按肿瘤部位的常规分类是10种类型)对Entrectinib治疗有应答[20]。

不同类型的癌症患者肿瘤长径总和(SLD)的最优变化(%)

Entrectinib的“广谱”抗癌特性有可能重新定义癌症患者个体化治疗,已被美国FDA授予突破性疗法(BTD)认定。与此同时,NGS也被视为患者接受不定型肿瘤(tumor agnostic)治疗的必要条件。

有能够被靶向的靶点和检测方法,才会有新药物的成功研发和上市,这一点,也是正在经历癌症复发的Bryce的愿景,是的,在平安度过了2年后,Bryce对服用的靶向药物耐药了,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肿瘤又开始闻风而动了。

而Bryce依然没有放弃,他寻求到了Broad研究所和其他一些癌症研究领域研究人员的合作,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在大量的基因测序数据中进行筛选和分析,希望能够从中发现新的靶点和药物。

现在一边工作一边积极治疗的Bryce还积极参加到患者倡导运动中来,无论到哪里,他总会穿着一件黑色T恤,上面印有两个英文单词:“Sequencing Me”,NGS将他从死神的手上夺了回来,他希望所有的癌症患者都明白,在今天这个时代,接受NGS不应该是只属于少数患者的奢侈品,而是一件必需品。他也渴望自己和向他一样的数百万患者能够受益于NGS以及随之而来的新的治疗方法。(生物谷Bio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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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1000台 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再创新高

基因君

2019年1月6日,在美国加州China Focus@JPM Week上,华大智造首席运营官蒋慧博士宣布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突破1000台,已在全球16个国家获得使用,累计产生的运行数据达20Pb。华大测序仪在全球基因测序行业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2019年1月6日, 在美国加州China Focus@JPM Week上,华大智造首席运营官蒋慧博士宣布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突破1000台,已在全球16个国家获得使用,累计产生的运行数据达20Pb。

韩国LAS实验室主任金东浩博士从事着基因组学研究和基于NGS的临床诊断应用开发,日前,他的实验室安装了华大智造的第1000台测序仪。金博士评价道:“MGISEQ-2000测序仪是一个非常棒的选择,我们在MGISEQ-2000平台上进行了DNA和RNA测序,它操作友好、测序精准度高,而且运行成本相对较低。”

注:LAS (Life is art of science Co.,Ltd .)是BMS的兄弟公司,是一家致力于韩国基因组研究和基于NGS的临床诊断应用的公司。

突破1000台 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再创新高
华大智造首席运营官蒋慧博士在China Focus@JPM Week上演讲

“最近几周,MGISEQ-2000在中国、俄罗斯、墨西哥、日本等地同步装机。这一突破,离不开全球测序仪用户对我们的支持和信任,也离不开我们的专业团队。”蒋慧表示,“我们目前在全球拥有9个驻点国家、24个驻点城市,1支100人以上队伍,包括技术支持专家、领域应用科学家、售后工程师等高级人才,提供4小时电话响应和2个工作日到场响应的全球化标准服务,充分保证了全球测序仪的常规化运行。”

自2015年起,华大先后发布BGISEQ-500、BGISEQ-50、MGISEQ-2000和MGISEQ-200,这四款测序仪涵盖了高中低通量,并且都已经获得NMPA认证,不仅在科研领域开始大规模应用,在临床医学领域也开拓着越来越多的应用。2018年10月,华大智造发布全球最强日生产能力的MGISEQ-T7,单日数据量高达6Tb,每日可完成60例WGS。目前华大智造已向全球近260家客户输送了1000台中国制造的基因测序仪。

突破1000台 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再创新高
MGISEQ-T7高通量测序仪

 

突破1000台 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再创新高
MGISEQ-2000测序仪

华大智造一直在探索如何为完美测序提供更好的工具和平台。在测序前处理部分,MGISP系列自动化样本制备系统,能够单次建库8-96例样本,致力于解决手动建库难的问题;在测序后下机数据分析方面,华大智造生信分析加速器MegaBOLT带来15倍以上计算加速,极大降低基因测序分析时间。

如今,华大智造自主研发的测序平台在全球得到越来越多的认可与支持,华大智造将不断突破和创新,实现更多生命科学领域仪器设备研制,为行业发展提供更好的工具支持,真正践行“基因科技造福人类”的目标。

突破1000台 华大智造国产基因测序仪全球装机量再创新高
专有测序技术MGISEQ/BGISEQ的进展

华大智造简介

华大智造是华大基因旗下子公司,致力于为所有人提供价格适中的高效医疗解决方案。华大智造致力于生产测序仪器、设备、消耗品和试剂,为生命科学研究和医疗保健提供支持。华大智造的多组学平台包括基因测序、质谱分析和医学成像。提供实时、全方位的终身解决方案,该公司的使命在于面向未来医疗开发和推广先进的生命科学工具。

华大基因集团简介

华大基因于1999年创立,其愿景在于通过基因组学造福人类,并成为了全球最大的基因组学机构之一。华大基因专注于医疗、制药、保护与环境领域的研究与应用,拥有公认的创新型高质量研究记录,已出版超过2130份出版物。华大基因的目标在于通过整合业界最广泛的领先技术(包括华大基因的自有测序平台)、规模经济和生物信息学专家资源为全球研究界提供最先进的基因组学。华大基因还为各种疾病提供广泛的变革性基因检测产品组合,帮助世界各地的医疗提供商和患者实现基于基因组学的诊断和个性化医疗的承诺。

汇集上万BRCA基因突变信息 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启动BRCA数据库

基因君

 

汇集上万BRCA基因突变信息 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启动BRCA数据库

日前,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NCI)宣布启动BRCA Exchange。这是一个汇集了全球成千上万个遗传性BRCA1和BRCA2基因变异信息的数据库。大众可以通过一个网站和一款智能手机app来获取数据库中的信息。这一数据资源让临床医生们可以参考专家们对不同BRCA基因变异与癌症关系的评估,从而对解决与癌症预防、筛查和干预相关的多种复杂问题进行指导。

BRCA基因是影响癌症风险的重要基因之一,著名影星安吉丽娜-朱莉因为带有遗传性BRCA基因突变,不但选择了乳腺切除手术,还进行了卵巢和输卵管切除手术来预防乳腺癌和卵巢癌的发生。某些遗传性BRCA基因变异确实会提高乳腺癌、卵巢癌和其它类型癌症的患病风险。然而,遗传性BRCA基因变异有上万种,医生们和患者需要确切了解特定变异与疾病的关系和携带这种基因变异导致癌症发生的几率。只有掌握了这些信息,医生和患者才能做出适合他们的预防或治疗选择。在BRCA Exchange出现之前,这些与遗传性基因变异相关的信息并没有被整合起来。

BRCA Exchange的数据库包括从乳腺癌信息核心(Breast Cancer Information Core),ClinVar 等已有临床数据库的数据,还包括从临床医生、临床实验室和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那里获得的人口数据库和数据。目前,它包括了超过20000个独特的BRCA1和BRCA2基因变异。其中超过6100个基因变异被专家小组审核过,大约3700个基因变异已被证明与疾病相关。由于BRCA Exchange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数据,这一数据库中包含了很少被观察到的罕见基因变异。

这一数据库是为期5年的BRCA挑战(BRCA Challenge)项目的结晶,这是NCI通过癌症登月计划(Cancer Moonshot)资助的一项研究项目。

NCI癌症流行病学和遗传学部主任Stephen J. Chanock博士说:“癌症易感性研究迫切需要数据的分享。BRCA Exchange表明,大规模的合作和数据分享是可能的,而且它可以提供质量最高的最新信息,帮助临床医生们和患者改善医疗护理。”(生物谷Bio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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